挣扎,常月玲笑得都没了力气,但反而更来劲的拉拽:“少来这套,婚纱也拍了,你给我说不行!快点……”
秭小伟就在沙发上装癞皮狗:“露丝……快来看看伱这个朋友不讲武德,在撬你墙角了啊,你这是违反男性同胞的意愿,你在犯法!”
常月玲还是有北方女子的蛮横,哈哈大笑的骑他腰上扒拉运动裤:“就是!你叫呀,叫破喉咙也没人答应的。”
是真开心呀。
从小到大周围不是阿谀奉承就是各种防范,永远的等级感和别有用心。
哪有这样肆无忌惮的玩乐。
怪不得那些富几代只要能摆脱限制,都会放浪形骸的寻求刺激,玩个痛快。
秭小伟这是真好玩啊。
就特别来劲的在沙发上抱着各种摔跤,垃圾话喷得自己都兴奋起来。
决定先来个初体验也不是不行。
结果手机就响了,满脸通红的常月玲骂骂咧咧的抓起来,是她妈!
接通更是无可奈何:“你小声点……”
原来自打听说她晚上不回去,当妈的就带队浩浩荡荡住进楼下听墙根了。
简直不用仔细听,落地大窗那边都没关,狂放的怪笑声响彻周遭!
这社死的状态,让常月玲只想立刻驱车离开冀北,离开华北,离开亚洲自生自灭吧。
反而让秭小伟欢天喜地的远远对着手机:“谢谢妈,谢谢谢谢,工作这么忙,你就不能早点歇息了。”
最后常月玲真没好意思睡一床。
她也没高婷婷那么食髓知味,还被秭小伟睡觉时候的晚安玛卡巴卡,逗得咯咯咯乐。
但第二天莎宾娜就揶揄她:“我是真没想到,以前读书时候还挺矜持的你,在自家地盘上居然这么奔放……”
啊?
连旁边酒店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