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意外在这家工厂附近几公里外看到省农业大学的字样,顿时眼睛一亮,这不是本家吗。
一边顺口跟劝酒的高层们询问,一边放大找寻,果然如同这些位了解的,省农大是长江汽车多少年的邻居了,工农不分家嘛,他们占的那块地儿是真不错,靠着市区难得的河岸边,你想要?
有点难哦……
他们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刚说了在这市区就没他们办不到的事儿。
要是被这难住了简直丢人。
另一个更说起当初和农业大学争夺过用地,最后在河对岸拿了一片,现在旁边还紧靠着农大的苗圃。
秭小伟顺着他们在地图上指出来的方位一看,基本心里就有谱了:“初定就这两块儿,看最后哪块更方便,大梁厂这边面积更大,苗圃这块小点但靠水肯定更漂亮,我明天找找人,看能不能递上话。”
这下连老常都吃惊了,我们这块地界儿上,还有你能摇到我们递不上话的人?
在江州都没见你跟地方上有多打交道,隔着几千公里还能找人?
我这女婿是有多手眼通天吗?!
秭小伟也不故弄玄虚:“农大呀,我就是西南农大,这算一个系统,而且我们那边还有点行业地位,试试看咯。”
还想借着这个机会打电话遁掉,结果只来得及给麦子说了几句,就被架回去喝酒,灌醉收工!
秭小伟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古色古香的房间窗明几净,向阳的窗棂格都是江州那边没见过的老式样。
而且他这居然是睡在炕上,还好被窝里没玉体横陈的场景。
说不上头痛欲裂,也是昏昏沉沉晕头转向。
跟个病痨鬼似的艰难爬起来靠墙上,却一眼就被外面铺天盖地的荷花给吸引住。
望不到边的碧绿水波中,层层叠叠的荷叶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