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服,背着单反相机在跑前跑后记录,那也是得了叮嘱吩咐不能外传使用。
这种工厂基本都是不允许带手机上工位,也就有些可能高学历的研发人员是办公室人员,或者外面赶过来的管理人员、销售人员,偶尔想举起手机拍点什么,立刻有安保上去制止。
甚至有人刚举起手机就被毫不客气的打掉。
秭小伟都看见了,一路微笑着挥手示意,却在给老常嘀咕:“这尼玛,不会是有人故意给我上眼药吧?”
就像很多明星被几十个保安前呼后拥出场,普通人骂的都是明星,却不知道里面狐假虎威的多半是经纪公司或者主办方。
当然有些傻逼是真的享受这种尊崇的泡沫感,那就活该被资本随便操弄了。
老常也笑得儒雅大气,但嘴角很油滑:“哎哟,不错啊,我在二十多岁时还看不出来这种弯弯绕绕……”
秭小伟毫不客气的调侃:“那是你没打过工,底层到处都是这种耍小聪明搞事情的蠢货。”
所以说他是真擅长啊。
当教培老师,特别是金牌教培接触的学生家庭条件大多都挺好,高婷婷父母那种有人脉长辈关系的事业单位都算差了,很多老板官员身份的家长,在老师面前还不是唯唯诺诺客客气气。
秭小伟对大老板是真的怯魅。
老常多会儿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还新鲜得要命,笑得更开心:“那你怎么办?”
秭小伟马上办给他看,走进能容纳两三千人进餐的食堂大厅就招手示意那个拿电喇叭指挥秩序的胖子过来。
伸手要过电喇叭的同时却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笑骂着拍对方后脑勺:“对基层员工和科研人员客气点,少特么丢我的脸!”
肯定没人敢跟他炸刺,挨了打都会有种受宠若惊的点头哈腰。
这家伙是什么职务都无关痛痒。
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