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也会飙升吧,当时我记得最大的槽点就是这么点勤工俭学的收入,平台还要抽成,这不是吸血吗?哈哈,学生和雇佣方都很不满。”
说起这些,他的尘封记忆也逐渐开启:“对,听说最早是没抽的,商业运营怎么可能没有利润,光凭卖广告吗,后来先找雇佣方抽,人家自然就压价,羊毛还是出在学生身上,后来都流行只给平台报一天,家教、兼职什么都私下交易,平台还做个屁啊。”
周老皱紧了眉头,仿佛从来都没听见过一线的吐槽:“那要怎么做呢?”
秭小伟伸手烤火:“这本来就是个公益性的活动,顺手做个小程序方便学生和家教、兼职雇佣就行了,人家自己联络自己交易,要什么支付系统,最简单的公告板好比贴了张纸条在那就行,根本不值得花大价钱大精力做这种小事,更不用说鸡脚杆还要刮油。”
靠在折叠椅上的退休老头不禁抹了好几下花白头发。
甚至忍不住使劲闭眼好像在回忆,又好像在懊悔:“当时……到处都在推动互联网企业,也说互联网企业刚开始肯定都要培育投入,所以各方面大力支持了好几年,也是每次各级领导来重点介绍的明星企业,每年也有几百万人次的勤工俭学交易啊。”
秭小伟现在已经很熟练了:“财务报表、数据统计有无数办法可以做得很好看,这么说吧,我这几个月跟大企业打交道,天天看他们各种变着花样的数据粉饰,都是真实的,但把你最爱看的翻到上面,他们不管企业未来怎么样,这会儿能保住自己饭碗得了欢心就好。”
高校领导肯定跟企业老板不同。
周老接触考虑的层面,也肯定跟私企老板不一样:“那按照商业模式就完全没法做了?既不能收钱,还只能源源不断的维持平台开支。”
在戴老板密集压榨的学习下,秭小伟已经算是个合格的老板了,其实有现成的模板跟规模,还解决了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