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嘛。”
“是不是担心,不知道该怎么和阿鱼说?”
“嗯……”
夏诺微微点了点头,“我怕阿鱼会难过。”
“但还是要和阿鱼说一声,然后告诉她你想去。”
方游拍拍夏诺的脑袋,“如果阿鱼是最后自己才知道的,这才会真的跟我们生气了。”
“嗯……感觉你说的有道理!”
夏诺抱着书包思忖了一会儿,“待会儿给阿鱼送试卷和奖状的时候,我来跟她说!”
夏诺和方游来阿鱼家探望感冒生病的罗羡鱼,而后夏诺也和罗羡鱼说起了关于震旦学院冬令营邀请的事情。
“噢噢,让我看一下!到那边可以做什么呀?”
罗羡鱼细细欣赏着夏诺和方游的烫金邀请函,看到了震旦学院的学校校门,食堂、医务室、操场、实验室等各种设备,顿时是越看越感兴趣。
“看起来好有意思啊……居然全部都是靠自己来做。”
罗羡鱼的目光里满是向往: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一起去?”
“阿鱼、阿鱼没有。”
夏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妈妈说,梅市只有我和游游收到了邀请函。”
“……”
“!!!”
罗羡鱼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居然不邀请我,震旦学院难道不知道我爸爸是谁吗!”
你觉得哪个爸爸更有威慑力啊,阿鱼……
“就是就是……我也很生气,他们居然没有邀请阿鱼!”夏诺替罗羡鱼打抱不平,一直气呼呼地说着。
“不过……算了,没被选上就没被选上吧。”
罗羡鱼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道,“我睡觉认床,不是我自己的床我就睡不着觉。另外,我也没什么生活自理能力,到那边去感觉叠被子和洗衣服的压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