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氛和感觉先给弄出来。”
余桦建议道:“我看不如待会儿到了溢芳轩以后,大家一边喝茶,一边围绕着第一个问题讨论,然后讨论出的结果是不是可以登在《人民文学》上,做成一个有关‘诗意的年代’的文学专题?”
蒋紫龙颔首:“这个主意不错,岩子你可以考虑一下。”
“那么咱们就抓紧登山吧,到了溢芳轩,大家好好香山论剑一番。”
方言加快脚步,带着众人来到露天的茶座。
一缕缕热气从杯中缓缓升起,茶香飘溢,茶汤浓厚,一扫方才爬山的劳累。
王硕一边品茶,一边抛砖引玉:“诗意是文人酸性的一种表现。”
“这还可就不对了。”
铁宁道:“诗意是对生活的一种热情。诗意不是存在于某个年代,它存在于某个人身上。”
钟阿城也很是赞同道:“我觉得诗靠的是意向,这个意向是无法言表的,歌咏言,诗言志,诗歌承载的诗意,正是这个‘志’,可能是胸怀大志的志,也可能是壮志未酬的志,如今的环境,是非常理智的时代,诗意也就无处栖息了。”
在场的作家们对此各抒己见,提出了不尽相同的看法。
余桦把目光投向方言,“方老师,您怎么看?”
方言悠悠道:“很多人觉得80年代初比80年代末要更有诗意,可我却觉得现在比过去更有诗意,因为它允许诗意的存在,这在过去是不允许的。不管什么样的生活,诗意是肯定存在的。诗意是颓废至极才会产生的东西,被社会拒绝至极,身心全部落到最低点,诗意就产生了……”
“岩子这话有几分道理!”
蒋紫龙点了点头,余光里瞥见正在充当记录员的石铁生。
铁宁饮了口茶,润润嗓子,跟方言他们开始闲聊起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比如电影男主角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