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台国宾馆。
包间里正举办着隆重的庆功宴,方言、滕进贤、谢缙等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
“岩子,刚才关于沪市国际电影节的的建议,能不能写一个报告?”
滕进贤满怀期待,就像方言以前写过主旋律、娱乐片以及院线发行制度改革的报告一样。
方言道:“如果滕局不介意我在你面前班门弄斧的话,我自然是很愿意的。”
“又谦虚了不是!”
谢缙不禁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当今的电影界里,恐怕没人比他更懂华语电影。
“这话一点儿也不假。”
滕进贤甚至觉得方言完全可以胜任电影局局长一职。
“可别了。”
方言委宛拒绝,毕竟很快自己就要回人文社,接管《人民文学》。
“这真的是太可惜了。”
滕进贤扼腕叹息,就在此时,背后忽地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什么叫可惜?今天这么难得的日子,还有什么好可惜的?”
“王老师(王部长)!”
方言、谢缙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王朦。
王朦在了解个大概后,伸手搭在方言的肩膀上,故作不满道:
“岩子可是我们文学界的挚爱,滕局、谢导你们可不能夺我们所爱啊!”
“哈哈哈。”
谢缙也不恼,笑着说了句“君子不夺人所爱”,然后就把聊天的空间让给王朦。
方言跟王朦碰了杯酒,然后把汾酒一饮而尽,这年头的酒局上摆的都是汾酒,而不是茅台。
“你小子这些年花在电影上的精力,可比文学上要多的多。”
“天地良心啊,王老师,虽然我在电影上投入的是多了点,可一点儿也没有耽误文学。”
“你啊!”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