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世界》,甚至有个别的实习生萌生了转行当法医的念头。
“方老师以前当过医生吗?”
余父突如其来地问道。
“没听说过他有从医的经历。”
余桦又惊又疑,“爸,您干嘛这么问?”
“那方老师真是了不得,一个不是医生,也不是法医的作家,居然能把尸检的过程和手法写得这么惟妙惟肖,精彩绝伦。”余父不禁感叹,“罕见!当真是太罕见了!”
“是啊,我也纳闷,没想到方老师比我这个牙医还懂!”
余桦满脸充满了敬佩之色。
“还说别人,你自己在医院里才干几年啊?”
余父没好气地白了眼,显然对他弃医从文的事,依旧耿耿于怀。
“我要是当初不当牙医,去干法医,我估计您现在肯定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余桦撇了撇嘴,“巴不得我赶紧转行,要不然,就耽误给你们找儿媳妇。”
“好了好了。”
余母打了个圆场,直夸《大宋提刑官宋慈》这本书可是功德无量。
不单单是破案有趣、立意高深,关键在于给法医正名,极大地推动了法医队伍的建设。
“这话不假。”
余父说:“借给我这书的老周,以往除了我们这些老同学,街坊邻居都不爱串他家的门,就因为他干的是法医,躲得远远的,现在可不一样了,还真没有以前那么忌讳……”
围绕着法医和《大宋提刑官宋慈》,一家人聊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
80年代,正是国内法医队伍建设和复兴的时候,公检法机关,以及相关院校都组建了自己的法律团队,而且渐渐地衍生出来一个专门从事活体鉴定的一个法医学科,临床法医学。
“方老师这,好就好在能减少对法医的刻板印象。”
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