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或者长满荆棘的草丛里,更狠的就是手拿铁钎、铁棍、铁鞭,或者用小刀刺、打、割、扎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鲜血和哀嚎,来换取龙王的感动……”
“你瞧瞧废除这种献祭陋习,不就是理由吗?”
方言提了个建议,设计一出孙旺泉被推荐到水文地质学习班培训,用科学的办法去打井。
“对啊!”
郑义深受启发,一拍大腿,就像遇到了知己,畅聊起《老井》的构思。
朱伟静静听着,忍不住发出感慨:“这要写成了,绝对是一篇顶好的寻根!”
眼见其他人也是这个看法,郑义心潮澎湃,恨不得马上回家创作。
“你看你,又急。”
方言道,“的题目想好了吗?”
郑义起初想效仿“愚公移山”,取个“愚村打井”的名字。
方言摇头,“不行不行,‘愚村’对于这帮世代渴望有口水井的村民可不是个好词。”
郑义于是在纸上,又写下了“旺泉”、“水井”、“老井”、“石玉村”等七八个题目。
“我看还是《老井》得好,你们觉得呢?”
方言征询起朱伟、柯云路等人的意见。
朱伟赞同道:“这个名儿不错,言简意赅地点出了整个故事的精髓。”
郑义见其他人也看好《老井》,从善如流,果断确定了题目和大纲。
方言拍了拍朱伟的脊背,向郑义推荐朱伟来担任这篇的责任编辑:
“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当然没问题,而且必须让朱老师负责我这篇《老井》。”
郑义虽然略感遗憾,但也爽快答应。
“别别,当不起‘老师’的称呼,咱们还是按平常的来,叫我‘小朱’就好。”
朱伟扬了扬手。
“这怎么行,工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