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把玉剑不用想,就定是帮助楚漠重塑躯体,容淮交给楚漠的人。
而他不仅能在玉剑那里感受到强烈的熟悉感,更是在第次进入容淮识海之中,触『摸』到玉剑时,从面看见了一破碎不堪,残缺不全的记忆。
套。
玉剑。
今日楚漠又说,那人在容淮交给他时,说过容淮身子会变弱。
这副孱弱的身子就如装了腐水的精致银器,所谓的套、玉剑,就像封口,死死挡住不让肮脏的腐水有任何机会流出。
于是银器内里日日腐蚀,一日不如一日,越渐得病弱不堪。本就已经遍体鳞伤,如今套一毁就像被人硬生生从脆弱的壁一敲,彻彻底底崩裂开来。
握住容淮的情不禁收紧,重锦呼吸紊『乱』。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是不是容淮今日的一切,也早在那人预料之中。
突,整个房间扭曲,脚下板寸寸化作黑暗虚空,空间扭动。在铃声出现的那一刹那,凛剑光床边而出,袭向凭空出现的人。
寒剑抵在脖颈,锋利的剑刃已经划出一血痕。
而来犯者并未有半点慌张,他看了眼床的容淮,又看向对他出剑,恨不得碾碎他的重锦。
“你来做什么?!”重锦阴沉,灵光化成的利剑再次往前一抵,毫不留情加深脖颈处的伤口。
蔺其尊敬颔首行礼,瑰丽血渍流入衣襟之内,但他漠无视,:“先前曾在客栈之中,与容仙友商定下次见面再传闻的后一半讲与他听,可惜仙门聚会着实不太适合叙旧。所以在下冒犯,此番再寻门来,想这荒诞稀奇的传闻讲完。”
“想来阁下不会介意吧。”
对。
重锦确实不会介意。
因为他很清楚,现今唯一能救容淮的,就在蔺其这所谓的传闻后一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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