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知道的,不过我身无所长,也就只有这点能帮得上忙,若是不出手且怕有所遗憾。
更何况这摄魂盏只是对魂魄有所影响,我不过一个僵尸,身无魂魄,考虑到用起来无需忌惮,也没做多想。”
久屹笑的无奈,却敛去了许多悲凉,见湛暝还要说什么,忙道:“没什么的,大概是我诈离了水玉棺,还有些不适应,不必过于担心。
现下已经好差不多了,随时可以上路。”
见久屹如此说,湛暝蒋灼也没再说什么,不过久屹心中难免对摄魂盏多了几分忧虑和疑影。
见蒋灼三人出去了,久屹起身在屋中的小铜镜前定定地出神。
其实他也很奇怪这次昏厥的原因,但一时没有眉目。
正思索着,他回神细细的看了看镜中自己的嘴角,用手抹了一下,嘴角处竟粘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血痕,血色暗红已然凝结。
久屹瞬间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血,他舔了一下手指上抹下来的血痕,腥气中带着甜味正是他口中余留的味道。
他第一次尝到血的味道,心中不禁苦笑道:难怪那么多鬼怪痴迷人血不能自拔,与之相比那馒头,那清茶,简直食不知味。
久屹不傻,显然有人在他昏迷时喂了血给他。
久屹回身看了看桌上的茶具碗盏,大部分的瓷杯都已经落了灰尘,唯独其中的一个瓷碗是干净的,显然最近用过。
拿起来闻了闻,久屹不禁勾起了嘴角,碗虽然洗过,但还余留了不易察觉的血腥气。
久屹想着,笑容渐渐敛了回去,蒋灼不是这样细心之人,定然是湛暝。
或许为了让他能够早些苏醒,湛暝无奈之下喂了自己的血给他喝。
不过湛暝向来在阔袖中着一层箭袖衫,久屹方才也未能在他身上察觉到端倪。
久屹若有所思地将碗放下,虽知湛暝有意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