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久屹忽然用诡异的声音笑了笑,从白纱维帽后面伸出一只青紫的手,拍了拍那掌柜的肩膀,黑长的指甲冒着青光。
直到久屹四人都以转身出店时那老板依然被吓得呆愣在原地微抖。
出了门小檎捂着肚子边笑边道:“你俩太有默契了,你看那老板被你俩吓的,太逗了。
真是活该,昨天他那表现明显是知道那屋子闹鬼,却不说实情,好在没出事。
给他这点教训根本不够……”
久屹闷在维帽里道:“不知那女鬼生前遭遇了什么,怨念很大,而且控制了不少被她害死的冤魂。
这些事不可能和那老板无关,想他定然也不是什么双手干净之人。”
正说着,湛暝忽然冷声道:“你的身份现在很不安全,还是低调些的好。”
说完头也没回地去牵马,那不冷不热的语调貌似和往常一样,但莫名给人一种他心情不好的感觉。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一番,只好跟上。
四人天刚亮便出发,向北荒猎场前进,近黄昏时抵达猎场。
北荒的猎场在一座荒山之中,距离赏猎开始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山脚下便已熙熙攘攘地聚满了人群。
许多都是穿着各家宗派的袍服聚在自己人堆之中。
有神色凝重,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的,也有端着大宗派的架子,摆着趾高气扬的阵势傲视群雄的。
还有些低调的宗派站的稍远一些,严肃的等着赏猎的开始。
一般这种宗派并不争抢头筹,而是来解决民间疾苦的。
而人群中还有少部分并不以宗派的名义参加赏猎的。人数也不多,多则像久屹他们一样有四五人,少则有三两人,甚至还有一人独行的。
这些人要么是民间的小堂坊,平时大多四处行脚,以解决小门小户平民百姓家中的怪事营生。来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