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宛如真人。
该隐收回视线,他转身,背着整理好的小背包有些瘸拐地走,一笑了之。
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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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真的信他?”捷克轻皱着眉,半晌,他轻轻道,“他可是该隐啊。”
路西华微眯着眼睛看教堂里的虚空,他的脸上凉薄和流氓气不在,似乎多了三分清冷,沉默许久,他忽然笑了笑,“我应该在那儿多放一本书的。”
“什么书?”
“你有没有看过鲁迅的《死火》?”路西华歪头问他。
捷克老实巴交,“没有。”
路西华微晒,“也罢,时代不同,语言和文化也不同,他看不懂的。”
“先生是想说什么?”捷克睁着实打实困惑的眼睛。
“他有悲观,但心未冷。像那团死火。”
“死火。”捷克喃喃。
“他杀了很多好人,救不了别人,也救不了自己了。不过、”路西华摇着的扇子微微停下,“可以发挥余热。”
捷克沉默很久,忽然回了一句,“先生如果早出现,也许不止利用他,还可以救他。”
似乎听出了这话里显而易见的埋怨,路西华似乎也有些理亏。
“抱歉。”他想了一会儿,还是道歉,“为当年的我,只考虑未来的得,没考虑这些年的失。”
似乎被路西华罕见的认真给吓到了,捷克静默,半晌才闷闷作答,“他变成这样,也不能全怪环境。”
“还当怪谁?”
“怪亚瑟。”捷克闷声闷气。
路西华失笑,“亚瑟不是环境中的一个?”
“亚瑟是人。”捷克闷声,“是亲人。”
“…所以,要不要赌一把?”路西华轻摇扇子。
“赌谁?”
“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