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及分清这是不是自己的梦。
看着她的眼睛,该隐微笑。
恭喜你,和旁边这男人活到了白头偕老。
让我适时中止,让它继续纯粹。
就这样看着我吧,不要闭上眼睛。
这样我比较有安全感。
这样,我觉着不那么可笑。
亚瑟微闭了下眼睛,住在玛西亚楼下的那对老夫妻,是对好人。
很好的人。
亚瑟看着玛西亚,缓缓勾起唇角,悄然无声地摇了摇头。
这次,我不会走。
在滴滴答答流淌的鲜血脑浆中贴床蹲下,该隐一边给□□上膛,一边单膝跪地,半蹲在满地的鲜血和脑浆中,倚着床架轻轻哼起歌来:
“iftheresanybitchesinthisroo
顾惜长吸口气,竟快要把自己的悲惨经历都忘记,像是回到那天雨夜的地牢,只剩下心惊。
隋刃轻闭了下眼睛,沉默片刻,轻声道:“刃知道了。我们在,南港东街,十字路口南边第十七棵树下。”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声音冷冷传来:“呵…冰客酒吧的斜对面?”
隋刃怔了怔,看到斜对面已经一片狼藉的酒吧巨大的招牌上,正在慢慢变成暗绿色的霓虹灯,慢慢垂下视线,“…是。”
那边已是忙音。
隋刃捧着已是忙音的电话怔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般回过神来,收缩起冰冷的手指,转头看着顾惜,微微弯了弯嘴角,“他们一会儿过来,我们在这儿等着就好。”
然后他再次转头看着远处那间酒吧的霓虹灯,明灭的光,照在他眼睛里,明明灭灭,连他的脸庞也已看不清晰。
他低下头,看看手中的电话,把它递给顾惜,看顾惜一眼,低头淡淡道:“坐的久了。”
顾惜怔怔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