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府驰去,到了后门处,左右观望一番,便站在马上,攀到院墙上,往内张望。
看看四下无人,便纵身跃入,直直往秦恒的小院扑入。
“恒哥儿,你还活着吗?”
此时屋内秦恒正皱着眉头临帖,他如今被他老娘看得紧,等闲出不了门不说,还要每日读书临帖,日子枯燥无味像和尚。
不过和尚读的是阿弥陀佛,他读的是四书五经。
崔氏总是念叨:“无论如何,你是祭酒大人的儿子,学不好是一回事,不学好是另外一回事,四书五经你学不通,却该能倒背如流。考不上功名,却也该有一手好字,你看看顾六爷,人家原先文墨不通,如今也能作诗作画,家里捐了官,也好出去应酬。你不要再出去搅风搅雨了,有你大姐和大姐夫,你堂兄的事轮不到你操心。”
国子监那边,秦祭酒替他请了假,沈长乐那边他也不去了。
每日被关在院子里,正觉得百无聊赖,听到外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顿时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从窗子探出头,低声叫道:“快进来吧,姑奶奶你再不来,我可真要死了。”
两个热爱管闲事的人凑在了一处,决心好好地管一管秦思远的闲事。
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至于秦思远本人领不领情,那就不是他们这些义薄云天的侠义之士在乎的了。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镇国公府尤老夫人寿宴这日,秦鸢早早起来梳洗打扮过,就去了上房。
顾老夫人也已经换好了衣裳,婆媳二人用过了早膳,又等了顾宝珠,便登车前往镇国公府。
顾宝珠闹着要和三嫂一辆车,顾老夫人道:“你不是有自个的车么?你三嫂出门要带好几个丫鬟,你们在一处挤得慌。”
这是秦鸢头一回跟着出门做客,自然不能输了行头。
不光打扮的十分端庄隆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