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刷到了连宝芝放出来的联名代言，忍不住用左手掐了掐右手的手臂上侧。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t恤，手臂上侧有衣服遮挡。

直到一股极致的痛意传来，李荨芳才稍微恢复了清醒。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转头看向一旁的经纪人。

“我不是让你去联系摩登女性吗？谈得怎么样了？我让出了这么大的优惠，那里的总裁应该很想跟我合作。”

赵蕊听到她飘忽不定的声音，心灵一凛，面上谨慎地回答。

“在你说话的当天，我就跟摩登女性的总裁通话过了，他说需要考虑一下。”

李荨芳的声音有些重，“这都过了多少天了，还没有考虑出个结果吗，你没有打电话去问问？”

赵蕊话语一噎。

上赶着的买卖不是买卖，只会令人怀疑你是否别有用心。

之前李荨芳对摩登女性的态度爱搭不理，品牌让她安抚一下粉丝不要随意购买，刷个好评又立刻退单。

但是李荨芳连个样子都不做，理都不理，还把消息放出去，说摩登女性要把退货率算到明星头上，很多品牌都知道这件事。

据说摩登女性的对家总裁，还特意打电话去膈应，嘲讽他产品质量不行，结果怪到明星身上。

李荨芳这种态度，本来就令摩登女性很恼火，决定不再合作也不出奇。

那个时候，赵蕊原以为都闹成这样了，这项合作会就此终止在第一个联名产品。

结果谁都没有想到，李荨芳突然抽风地又想要跟摩登女性发起联名合作。

赵蕊直到现在，都能想起那天晚上她打电话给摩登女性的总裁，提起这件事时，对面都有明显好几秒的停顿错愕。

那几秒空白的只剩下呼吸声的声音，仿佛是在思考——

她们是不是想要耍人玩，还是有什么阴谋诡计要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