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
今年才九岁的庄晓梦听到这话瞪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战浪,似乎完全一点都不怯场。
战浪忍不住会想自己在津门天天跟自己混在一起的小二,十三四岁鼻子还乱擦,而这几个小孩不到十岁不是一股机灵劲就是一股成熟感。
“你老家我记得是豫章的,家里面没有人陪你过来吗?”
三个小孩里,一开始的小朱老家虽然是重庆的,但是父母一家都在首都工作,至少再怎么样都算是半个本地人。
这种小孩是最不用担心的,家长隔三差五就会过来关照,生怕小孩过得不好。
陆昊一家是冀省的,距离首都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而且陆昊明显就不是那种会让家长担心的孩子,至少自理能力不会差。
也就只有庄晓梦家离首都的距离可以说隔了半个中国,要是放在几十年之后高铁五六个小时就能到,飞机更只要一两个小时。
豫章放在几十年之后虽然被称为环江右经济圈,但还是有高铁的,甚至还有飞机,不像某泰,出门还得坐绿皮车,也不像某苏,还得去隔壁坐飞机。
但放在现在这个年代可以说是极远的距离,一个女孩的家长居然不跟过来。
庄晓梦似乎一点都不怯场,反而很大方的跟战浪聊了起来:“跟过来干什么?我跟省里面那些人过来不就行了。
我牙儿子都生了,天天恨不得我不上学不下棋回家给他带儿子,要不是省队那些人上门好多次,我出都出不来,他还能送我?得了吧。
他能在那个后来婆里手里面扣几块钱给我,就已经不错了。”
听到这话,战浪只是拍了拍庄晓梦的肩膀,也不好多说什么,别人的家务事最好别掺和,因为你根本管不了。
“那麻烦几位家长了,孩子在这里大家放心,吃苦是肯定的,但现在也没有什么是不用吃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