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大得过分的乌鸦,脸上永远挂着职业性的笑容。
“又见面了,段明渊先生。”
茯苓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问道,“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
“那就好……别误会,我们没有跟踪你们,也没有监视你们的生活。”
茯苓主动解释道,尽管连她自己都知道这听起来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但面子工程还是要维系的,“这家酒店和公司有些渊源,总部有位高层发话,指名道姓地要我来处理善后工作,可能是因为我之前从内部调取资料的事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上司死在云笼市的一家酒店,助理在后续的几年时间里连升几级,取代了上司的地位。
这种事放在公司内部都只能归为“捕风捉影”的传闻,在有确凿的证据前,即使所有人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得把它当成假的。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要开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