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开始也这么想,主编让我来采访的时候,我还挺不乐意呢,不过现在感觉来对了!”
几人坐在屋子里聊了一会后,导演王抄也过来了。
记者又问了几句关于电影的事情后,就不知道问什么了。
来之前还想着挖一挖陈彦青和范兵兵的八卦呢。
现在他觉得挖那些八卦不太尊重人,于是就提议自己在这多呆两天,看他们拍戏。
夜晚,记者和陈彦青挤在炕上,难受的根本睡不着。
为什么不开车回城里住宾馆?
记者脑子里的疑问还是没问出来,他已经听到陈彦青呼噜起来了。
睡不着的记者翻过身拿出小本子和笔趴在床上开始写今天的所见所闻。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后,陈彦青也没叫醒记者,在炉子上给他留了饭就去矿上拍戏了。
等记者起来发现剧组都去拍戏,也顾不上洗漱,从炉子上抓了块饼就往片场跑。
片场的矿上,陈彦青穿着军绿色的外套,正不知疲倦的在搬大块大块的煤矿石。
呼吸出来的空气都是长长的白雾,和黝黑的矿石形成强烈的对比。
整个片场安静的只能听到陈彦青的呼吸声和踩在石头上的摩擦声。
记者站在那举着相机半天都不敢按下快门。
最后索性放下相机,就那么看那么观察。
陈彦青现在已经顾不上记者采访营销什么的了。
电影开拍,就要进入状态,不然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
陈彦青也很少和王抄交流,就默默地干活,权当摄影机不存在。
现在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旷工,名字叫广生。
每天跟着师父每天下矿干活。
广生没有父母,师父见他可怜才带着他,每天也住在师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