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保证。”

“保证？你还爱他，你们见一次做一次，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巴洛...别说了行吗......”

“怎么？你不敢听了吗？”巴洛回头，一字一顿道：“你还爱着他。”

布莱恩半张着嘴，他的脖子和脑袋都僵硬了，甚至连摇头都做不到。

布莱恩曾在无数个深夜里问自己：你还爱格尔吗？也曾听格尔戈斯亲口问过自己：你还爱我吗？

布莱恩给出的答案莫衷一是，一会儿不爱，一会儿又爱。不爱是因为他觉得他该放下这个不可能，但想了想又觉得格尔戈斯配这个爱字，于是就又爱了。

可不管谁问布莱恩，都不能引起他这么大的不适感，而现在，这句话从巴洛嘴里说出来，威力却是五雷轰顶。

“你就是喜欢他，喜欢他心思细腻，喜欢他舍得为你花钱，喜欢他总能顺着你的意思。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你觉得放弃他太可惜了。”巴洛一步步靠近布莱恩，咄咄逼人，“但是你遇到了我，我不如他心思细腻，我没那么舍得为你花钱，我也总爱跟你唱反调，但经历了这么多，你也喜欢上了我，是吗？”

布莱恩低头，巴洛又问了一遍：“是不是？”

布莱恩点点头。

是，但又不是。

巴洛日常里缺点非常多，布莱恩总得用自己高超的情商和其周旋，不觉得烦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因为这些产生喜欢？

好吧，有些时候巴洛的这些小毛病确实挺可爱的，但他在布莱恩心里真正最深的烙印，是那一个个挺身而出的高光时刻。

“你非常想跟我试试，但又不想放走他。”巴洛抬起布莱恩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你别想脚踏两条船，你现在就给我个答案。”

布莱恩不说话，沉默地瞪着巴洛，轻轻推开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