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那该死的情。”
布莱恩手一颤,不当心咬下了吸管的一小块,偷偷吐到了桌子上。
“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涅宾苦笑道,“那个时候,只有你真正关心我,在意我,所以...我当时才会那么生气...才会...离开你...”
那个时候,涅宾的父母正在闹离婚,本以为向来护着自己的母亲会得到抚养权,不料自己却被判给了讨厌的父亲。而布莱恩却又是那种漠不关心的态度,涅宾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才会那么愤怒。
“童年时经历的事情,总会伴随我们很久,”涅宾说道,“我一直以为我爱的是你,殊不知真正感动我的,只是你在我孤立无援时,向我伸出的手。”
他们静了好久。
布莱恩一直咬着吸管,却一口都没喝,因为他知道,这是涅宾倾注了所有情感为他调配的“孟婆汤”。
他舍不得喝,他还不想忘。
涅宾倒是很大方的把自己的饮料都喝完了,手指摩挲着玻璃杯上的水珠,一会儿轻笑,一会儿叹息。
半晌,涅宾问道:“你...没什么要说的吗?”
布莱恩的牙齿终于松开了吸管,舔了舔嘴唇。
尔后,他也笑了,但这是被逼出来的笑。
布莱恩本不想笑,他想抱着涅宾大哭一场,但是他知道,涅宾不会想看到这样的场景。
布莱恩一直主张做真正的自己,不要去成为别人所认为的自己。而此时此刻,他却心甘情愿地扮演涅宾眼中的那个自己,他必须保持冷酷,就像原来那样,就像...涅宾认为的那样...
布莱恩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曾认为坚不可摧的原则,就被这么不堪一击的给妥协了。
“我一直以为,你会是那个死不松手的人呢...”布莱恩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用光了所有力气才让声音不颤抖,艰难地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