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的味道,哭笑不得地用膝盖顶开了格尔戈斯,情[和谐]趣荡然无存。
格尔戈斯也不再闹了,坐回书桌前翻开了书本,假装开始学习起来。
布莱恩很喜欢秋蝉的悲鸣,他坐在小沙发上看着书,依稀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样一首诗:
我对蝉说,下回相见即是来年。
蝉对我说,下回相见即是来生。
他多像那只蝉,这回再见涅宾时,他已是“来生”。
布莱恩将书轻轻盖在肚子上,看向阳台外幽蓝的夜色。秋蝉在悲鸣,秋风在呼啸,树叶在凋零,生命在枯萎。
通过这双湛蓝的眼睛,布莱恩只看见了种种不可抗力。
他心里说不出的悲伤,书也看不进去了,只好换睡衣,准备上床睡觉。
格尔戈斯听见动静,回头看了眼正在换睡衣的布莱恩,问道:“这么早上床?”
“嗯,我在想实践课该怎么面对涅宾,现在也没心思做别的事情,还不如早点上床休息...”
格尔戈斯有些犹豫,最后还是鼓足勇气问道:“你这么在意他,到时候会不会跟他跑了?”
有些话只要说出来,就已经输了。
格尔戈斯承认,他的确忌惮涅宾,毕竟他们曾有过那么深刻的过往,而自己只是个后来者,居没居上他也不知道。
“我没办法不在意他...”布莱恩半身□□,换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背对着男友。
愧疚感压迫着他,他甚至不敢转身看格尔戈斯一眼。
“虽然这样讲很自负,但他会来普冒,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布莱恩说,“在出事之前,我们吵了一架,好几天谁都没理谁。那时候的我脾气也很犟,完全没有和好的意思。你能想象当他知道我家出事时,他有多悲痛吗?”
“他再悲痛那都是他的事、是他的感受,凭什么要你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