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见面也提前离开。
程雷、江启良与范晓卿、宋钰夫妻约萧良来此见面之前,就已经喝了不少酒,这时候也吃不了太多东西,就结账离开董哥老鹅,来到熟悉而陌生的秣大校园里。
“还记得刚入学那阵子,大家坐在操场边上,也都曾幻想自己将来能干一番事业,也评点其他同学会在哪些方面有所成就,”
范晓卿盘腿坐在操场的草坪上,感慨说道,
“当年大家都以为萧良性格里多少有些离群索居的成分,将来多半会跟启良一样,在学术上有所成就,却不想他现在将‘一番事业’定义到谁都无法触碰的高度了。”
“你这个问题啊,我跟启良都感慨好久了,”
程雷笑道,
“对了,萧良刚才对你说了这么多,突然那个叫韩国欧尼打岔掉了,你都还没有正面回答呢。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你到底有没有真正想去做的事?这几年来你或许接触萧良不多,也可能受韩晓明、温骏、丁文江以及韩振亚、韩振国这些人的影响比较深,但不管怎么说,萧良骨子里并没有摆脱理想主义者的成分。因此,你真有什么想做的,我相信萧良说要支持你的话,绝非虚言,轻易也不会半途而废,你不需要有太多顾虑。”
“我与宋钰留学期间确实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妄想,”范晓卿说道,“但真正参加工作这些年来,更深刻知道以前的妄想,确实就是妄想。我总不能因为有萧良的资助,就去做一件看不到成功希望的事情吧?”
“到底什么事情让你念念不忘啊?”
江启良说道,
“现在国内绝大多数领域,跟国际都存在极大的差距,有些差距大得令人绝望,但无论任何领域,萧良好像都没有要求一蹴而就吧?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是力所能及的去做一些基础性的研究工作,而哪怕为后来者垫上一块砖石,也不能说不是成功。萧良对这些都是有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