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明在他父亲韩文松面前,一开始并没有说郑仲湘等人对这件事的态度。
“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啊,”
韩文松脸上掠过一丝阴翳,吸了两口烟,叹了一口气说道,
“刘格省长也许不会轻易表态;东洲市竟然在我们知晓之前就插手进来,甚至还想将液显基地建到东洲去,其他常委也确实不可能鼓掌说好,但是你对地方的事情还是缺少更细致全面的观察,甚至心存轻视,这点非常不好!”
“爸,你既然说市委常委都不可能对苏安建有好的态度,刘格他现在又不是秣陵市委书记了,他性格又是极谨慎的一个人,肯定不会随意对秣陵的事务指手画脚,我就不知道还需要忌惮什么。”韩晓明争辩道。
“这事不是肥水流不流外人田,也不是苏安建眼里有没有市委市政府,有没有我这个市委书记,而是整件事能不能做成,风险可不可控,”韩文松叹了一口气,跟儿子韩晓明说道,“你虽然来秣陵的时间不多,但你既然想插手进来,你就不能对地方的人跟事心存轻视。要不然,你要栽大跟头的!”
“这事处理不好,可能会叫王相泉书记站出来说话。”董斌想明白怎么回事,反过来劝韩晓明稍安勿躁。
邵俊刚黯然的点点头,跟韩晓明说道:
“月前全省国企改制工作推进会议上,王相泉书记又将秣陵钢铁拎出来狠狠批评一通,虽然没有将矛头指向市里,但在省里强调全省一盘棋的情况下,市里确实不能太过强调地方利益。”
韩晓明每次来秣陵,多少带着太子爷微服私访的心态,对地方事务以及错综复杂的关系,肯定没有太多耐心去细致入微的观察,但董斌、邵俊刚心里却清楚这件事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韩晓明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件事越扯越深,竟然将省委书记王相泉都扯了进来,但秣陵钢铁的事,他也是有所听闻,主要源起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