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热水壶下去,第二天头跟裂开似的。
“没人陪你喝白酒,你换红酒吧。两瓶长城干红刚好抵我们一壶,也不欺负你。”萧良说道。
“你到底有什么打算,现在可以跟我们透露透露了吧?”熊志远刚喝两口酒,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一个月之前朱鸿召就憋不住,带着朱玮兴、朱祎琳直接赶到秣陵大学找萧良。
当时港股加速下滑,算上次日注定惨烈的股指期货交割日在内,恒生指数在十天不到的时间内暴跌了五千点。
当时的萧良却还是岿然不动,继续在秣陵大学校园里埋头做研究。
一个月过去了,港股虽然没有跌得像之前那么凶狠了,但也进一步下滑到九千点左右振荡;香港唯一好看些的,就是汇率保持住了。
而这段时间金融风暴在亚洲的上空继续肆虐横行,完全没有要停息的迹象。
鸿臣因为筹备新股发行,停牌已经有一个月了,股价锁定在每股六港元,熊家掌控的华兴集团,可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熊氏其他家族投资、资产不管,仅华兴集团因为在马来西亚、泰国等地有着持有大量的航运、港口、地产以及证券投资资产,损失都很惨烈,直接反映到股价上,就是华兴集团从最高八百亿市值暴跌到两百四十亿。
苏利文、熊玉琼夫妇,借东洲古江口深水港项目,不仅赶在风暴来袭之前,将个人在新马泰等国参与的投资项目、持有的物业、证券资产等纷纷出清外,还最大限度的减持了对华兴集团的持股。
香港证券市场对战略投资人以及兼任高级职务的大股东减持,限制是非常严格的。
苏利文、熊玉琼提前半年辞去在华兴集团的一切职务,将夫妻两人的持股分拆出来,但最终也仅来得及在风暴来袭前后,减持4%的华兴集团股份,约占夫妇二人在华兴集团总持股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