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吃饭一样稀松平常,因此从来不打怵喝药。
这样的场景,萧怀璟从小看到大,本以为也已经习惯,但看到她像喝水一样,几口就把药咽了。
心里不由自主漫起一抹心疼。
原来喜欢一个人,她受苦,他会比她更疼。
微微倾身上前,他伸手为她拭去嘴边的药渍,抹到了嘴边。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
琳琅惊呼。
萧怀璟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药渍,然后轻笑。
“药太苦了,我陪你一起苦。”
不知为何,琳琅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因为小时候受过钉骨之刑,她自有记忆的时候就开始吃药。
小时候也曾抱怨过药哭,可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便很少喊了。
药不苦吗?
自然是苦的。
她只是不想让别人觉得她不懂事,觉得她不懂感恩,所以忍着苦罢了。
就算是别人问起来,她也会笑笑说:不哭,能喝。
时间久了,便也习惯了,所有人都觉得她懂事乖巧。
可萧怀璟的话却一下子掀开了那层懂事乖巧的外衣,将压在下面的那层苦翻涌上来。
琳琅嘴唇颤了颤,忍着眼底的热意翻过身去。
萧怀璟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摸了摸鼻子。
“还痛吗?我继续为你揉揉吧。”
琳琅没说话。
萧怀璟当她同意了,重新将手伸了进去,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片刻,才轻声道:“有什么好解释的?军医进来时看到我们都已经这样了。”
他的手在她腹部轻轻按了下,掌心的温热透过肌肤,酥酥麻麻地传上来。
琳琅的脸瞬间又烫了起来。
萧怀璟接着道:“我说了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