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缝,一只眼睛死死盯着里面。
嘴里吹出一股阴煞,化作寒气,空气中的水都凝作了霜。
他目光上下挪移,摆动。
但什么都没有发现。
以他的视角,却是什么也看不见,许甲仿佛开了隐身。
床榻上绑着的草绳结是“坛场结界”,日本的神道教就曾将这个法门学去,在神社,和妖魔封印处绑上。
吊客煞,不甘心,鼓起嘴,将阴风被鼓吹进来。
门嘎吱嘎吱作响,窗户也是。
但就是开不了。
这鬼紧弄不开,虽然知晓许甲就在里面,却奈何不得……
“看来,许甲不在里面,得去别的地方看看。”
压抑的声音飘远而去。
片刻后,风声散去,寒气息弱,脚步声开始朝着别的地方而去。
窗外能看见的黑影也消散了去,重新有昏黄的月光照射进来。
许甲没有起床查看,鬼煞奸诈狡猾,正所谓“鬼话连篇。”
果然一个时辰后,门外又传来声音:“看来他不在这个屋子里。”
又有一道黑影好似刚刚从蹲着躲人查看变成站立的样子,游荡去了别处。
……
许甲也不知道这鬼煞究竟离开没有。
不过却也不怎么担心许父许母的情况,他们的房间在正屋,正屋旁的偏房,是一座佛堂,许母经常在此礼佛。
这鬼再胆子大,也是不敢靠近的。
况且许父是家主,身具百亩良田根基,又是一家之主,考了秀才,若是不怕他,反而呵斥骂了他,他更是要退避三舍。
许甲猜的没错,这鬼欺软怕硬,直直往着婆子丫鬟住的“下房”“偏房”之中去。
这回很快就推开了门。
黑色阴影矗立在角落,这鬼煞张开口,吹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