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如今的清缈峰各长老。”花无色望向白衣。
“你母亲她,”赵西阴磕绊总算能说句好话,“她很好。”
画像上的美人终于活了过来,那是一个明媚坚韧内心柔软的女子,她活泼爱笑从不会伤心,她的世界一直被阳光照耀。
“我的父亲——”
“你父亲是不了,”花无色的眼神不容置疑,“正是年少便名动天下的不了禅师。”
“白衣你记住,你的到来清清白白。”花无色的眸中隐有怒意,仿若只要白衣敢质疑,火焰就会将他吞噬。
李未缈望向门外:“你来那日,鹅毛大雪满目皆白。你母许愿,愿雪掩污言,还子白衣。只因其子生来即白,何染尘埃。”
“可满目皆白,再无月光,雪落人间,四处皆寒。”花无色转首,面上带上一丝苦笑。
那日世上有了白四寒,却再无四师妹。
除了师姐弟六人,再无人知晓白衣的真实身份。这是清缈峰还子白衣的方式。他们查不出真相,无法证明秦裳的清白,秦裳也从不愿向人提起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秦裳至死背负污名,他们决不能让白衣也一身泥淖。所以对外白衣只是白衣,不是任何人的儿子。他们想过等他长大再告知身世,没想到却是通过囚魔族,毕竟当时他们也不清楚秦裳的来历。
查清真相,不为还己白衣,而是为了洗去污名,还他月光。
白衣回房时,苏螺正在屋外等着。
“师兄,我正想去给你收拾收拾房间,没想到君臣公子在里面。”
白衣回过味儿来:“我的房间是你收拾的?”
七十六乖巧点头:“对啊,每隔两日我就收拾一次。出外务的时候我就拜托小雅师姐。”
原来不是田螺姑娘,而是苏螺姑娘啊。
“你这次灰头土脸就是为了躲七十七和七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