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与纪柏吃完夜宵回来时叶相卿房间里的灯已经熄了,瞧了瞧白衣房间也一片漆黑。难道还没回来?见院中只有一间房灯光昏黄摇了摇折扇,还是回去睡吧。
虽然睡得晚但起的却是很早,羌叔绝又换了新扇子神清气爽的出门在院中遛弯儿。来报信儿的小厮赶巧连忙跑过去,“道长。”行了个礼,“昨日誊写户册的先生出去走亲戚夜里回来了,怕打扰各位道君休息便没来报。小人问了,先生说并没有人找他询问过户册一事。”
“好,辛苦你了。”羌叔绝两眼弯弯端庄儒雅。
“难道就不是誊写户册的先生被人威胁不让他说出来?”听到二人对话,孟少潭咬着花卷走了上来。
“孟小道长吃上了。”羌叔绝勾唇打趣。
昨夜剩下的半个,不能浪费。孟潜不理会,将最后一口塞了进去。
“走走流程。”本就不大可能,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伯不至于记性好得写完便背下来。“现在已经排除了。”
孟少潭等君开口。
“还记得县丞说过什么。”将扇面朝向孟少潭。
“什么?”
“除了他,没人碰过户册。”一字一顿。
孟少潭不明白。
“我等首先排除了挖心者乃鬼,户册又未有妖气,誊写先生也没有人寻过。你说这作祟者是谁?”折扇在手中转了个圈儿。
“是人。”孟少潭抬起眼皮语气平静。“少主不会怀疑是清平乐县丞吧?”不可思议。
“不无可能。”含笑瞧了瞧孟少潭娇小的身量,“吃饭去。”
也不知道是让自己去吃饭还是他去吃饭,孟少潭看着羌叔绝迈向了君臣公子的房间。吐了吐舌头,赶快去厨房寻点儿吃的东西,也不知道饭做好了没。
羌叔绝发现了,昨夜清缈峰师兄妹三人根本就不在。找叶相卿说了晚上在春风楼遇见白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