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生儿子呢，你们刚查过b超不是吗。你说她现在如果知道这孩子不是她的，会怎么样？我猜他会立马抛弃你，回去跟我妈复婚吧。也不一定，也可能重新给我找个后妈，继续拼儿子，毕竟你玩那么花，子宫也不一定还好用……”

“你闭嘴！”

郑落梅高高扬起手，眼见巴掌就要落下，手腕却被凌玖玖制住了。

“还有，干妈，你跟那个姓刘的，是什么关系……”

凌玖玖嘴上带着笑，眼里却淬着寒冰。

郑落梅又是惊惶愣住。

姓刘的，是凌玖玖某次在录音笔里听到的，郑落梅接了一个电话，声音嗲得能齁死人，娇滴滴的管电话那头的人叫“刘哥”。活了两辈子，她懂那种声音代表着什么关系。

有时候她忍不住好奇，那个叫“凌空”的孩子，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凌春晓不放心，在卧室门口叫了侄女两声。

凌玖玖一边应着，一边伸手从郑落梅手里重新拿过那个装钱的塑料袋。

“哼，凌玖玖你等着！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有你哭的时候！”

郑落梅死死盯着她，眼神里都是恨意。

凌玖玖轻笑不语，至此，她们拿到了离婚协议中约定的全部现金。

送她们出门时，凌国志半开玩笑的说：

“跟你妈说，如果我的升职办不下来，给我退钱！要不然我饶不了你俩！”

“行！”凌玖玖胡乱应付了一声。

好想现在就告诉他，妈妈根本没有给蓝部长和张副市长送过礼。

忍住，忍住，现在还不是时候。

临走时，凌玖玖特意看了郑落梅一眼。

今晚，狗男女又会吵翻天吧，祝你们余生每一天都鸡飞狗跳。

……

时光如攥在指缝里的沙，越用力，越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