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着郑落梅的头发,连拖带拽的把人拖进电梯,拖到大堂,又拖出酒店。
这时,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
酒店的服务人员想上来劝架,都被赵来凤骂得不敢吱声。
“怎么,你们酒店做的是皮肉生意?这个女的爬我姐夫床,我姐还不能管了?”
“都来看看,这个女的,长得人模人样的,出来卖,就为了让我姐夫给她买房子。”
“好好好,我们不影响你们做生意,我们把她拉出去,让过路的姐姐妹妹们都认识一下,提防着点!这种女人,专偷汉子!”
很快,阵地转移到了酒店外的广场上。
……
……
凌玖玖站在人群的最外围,隐在一根罗马柱后,冷冷的看着人群最中心的郑落梅。
她自认不是一个心硬如铁的人,上一世她资助过留守儿童,为干旱地区的捐过母亲水窖,还资助过两个山区女大学生完成学业。
可是此刻,她看着狼狈的郑落梅,心里只有快意。
郑落梅匍匐在地上,刚才在房间的时候她还拼命还手,想逃。
但此刻,她已经放弃了还手,也不敢挣扎,因为她必须用一只手紧紧裹着浴袍,否则浴袍就会被四个疯女人扯开。
另一只手用来抢夺自己的长发,头发被人揪着,很疼。
和孟广远一样,她也恨不得自己再生出几只手来。
这一幕,好熟悉啊。
凌玖玖眼眶一热,上一世人民医院那一幕历历再现。
妈妈跟凌国志离婚后的第二年,外婆病了,妈妈走投无路,找凌国志借了五千块钱,给外婆交住院费。
结果被郑落梅带人找到医院,羞辱了一顿。
医院的客流量可比现在多多了,大厅广众之下,妈妈被揪头发,扇耳光,被郑落梅骂作“下流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