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罗盘,指针正疯狂旋转。
"这是?"梁宽疑惑道。
秦寿将罗盘平放在掌心,"只要有一滴血,就能找到本主。"
说着,他剑尖轻挑,沾了一丝林瑶伤口上的血迹滴在罗盘上。
指针猛地一顿,随即牢牢指向正北方。
"他没走岔路。"秦寿冷笑。
暴雪中的山路比想象中更难走。
每前行百步,就有一名武者因冻伤而掉队。
当队伍减员到不足三十人时,前方终于出现了山谷。
谷口的石碑上,用密宗文字刻着"生人勿入"四个大字。
碑下堆着数十具白骨,最新的一具还在滴血。
正是刚才陷入雪坑的武者。
"畜生!"二狗怒骂一声就要冲进去,被秦寿一把拉住。
"等等。"秦寿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捏成雪球扔向谷口。
雪球刚飞入范围,突然"嗤"地一声化作黑水。
"腐骨瘴。"
林瑶倒吸一口冷气,"触之即死。"
秦寿却不慌不忙,解下腰间酒囊喝了一口,随即喷在剑锋上。
酒液遇剑即燃,化作一道火线刺入雾中。
火焰所过之处,雾如活物分开。
"跟紧我,别碰两侧。"秦寿持剑开路,"这火只能维持百息。"
通道越来越窄,到最后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
岩壁上渗出黏稠的血珠一个武者不小心蹭到手臂,整条袖子瞬间腐蚀殆尽。
"到了。"
秦寿突然停步。
眼前豁然开朗。
"来得正好。"喇嘛睁开眼,瞳孔已变成血红色,"省得我去找你们了。"
秦寿剑指石台:"今日必取你性命!"
喇嘛狂笑,突然扯动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