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没想到形势转变得如此之快,若不是手被背到了身后缚住,她都想给沈云州鼓掌了。
干得漂亮!
“怀瑾,稚子何辜?”王瑾之凄然道。
“思弦本也不该卷到无畏的纠纷中。”沈云州捏了捏手指。
抬手挥了挥,胡二恭敬地站到了他身后。
王瑾之瞬间没了谈判的筹码,不过她冷笑道:“不过是个孩子,只要我活着,换个人继续生便是……”
她说着,看向沈云州——
宋思弦都想说,不过是个女子,以后再找便是!
她都想当沈云州的嘴替!
不过这句话只在她脑海里略过,她便叹了口气。
若是这话从沈云州的嘴里说出,钝感如她,心里还是会难受的。
沈云州捏了捏手指:“阿姊又何必说气话,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衡儿是你身上掉下的肉,若是能如此轻易的舍弃,阿姊又何必苦心筹谋如此。”
王瑾之缓缓闭上了眼,“我本以为,你会说,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
当年她嫁人以后,曾经族人看不过,过来骂了她一通,后来又去安慰沈云州,两个人把酒言欢。
最后,那人传回来的话,便是沈云州的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
是以,后来他但凡定下了未婚妻,都成了她拔出而后快的一根刺。
“我也很想说这句话。”沈云州说着,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叩了叩。
目光却好似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周遭。
“只可惜,钟爱一人,那人便是世上的唯一,无可代替。”
沈云州长长叹息道:“那人可能迷糊,可能小气,可能气人,可能放着荣华富贵不要,跑去跟尸体打交道……甚至还能跑去给人打幡摔盆,跪地哭灵……”
王瑾之:……
“你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