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这一身朴实的穿着之下,那张堪称绝美的容颜。
心头一紧,攥住了裙子,她很快明白了。
幺妹这是思.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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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事件之后的很长一段时日,阿器见着在书院里打扫的阿幸就立即绕道。
就算两个人相隔十万八千里,阿幸只露出一根头发丝,阿器也一定会抱紧书本,飞速逃离。
阿幸一肚子的话想要跟她说却没有机会。
她对阿器独特的情感,在对方躲避自己的日子里暗暗发酵,疯狂滋生。
原本因为服药而好了一些的心痛,又开始复发了。
聪明如阿幸,自然知道那条裙子和自己有关,可它的存在让阿器不高兴了,她也就不去过问。
阿器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的话,她强行逼问只会让阿器不好受。
毕竟阿器脸皮太薄,和她可不一样。
阿幸一点儿都不想让她阿器为难。
不想惊扰她,可心口的痛楚让她实在难捱。
安静地忍受疼痛的时日里,阿幸发现一件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原来她靠近阿器,心口就不那么痛了。
一旦远离,疼痛的感觉便分外明显,比以前更甚。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有件事她懂。
阿器并不喜欢她靠近。
既然如此,她何必给人添麻烦?
这个月的薪酬马上可以领了,应该能还清医药钱。将欠她的还给她后就离开书院吧,免得人家上个学堂都提心吊胆的。
阿幸领了薪酬,想要去还给阿器,可心口痛得出不了门,在家睡了两日。
阿娘看她不舒服的样子甚是担忧,想要让她再去医馆瞧大夫,被阿幸拉了回来:
“我睡一睡就好,您别操心了。我好不容易才将药钱筹齐,别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