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说出来的话没经脑子。
幸好她和唐见微不算是太熟悉,一时乱说话唐见微也不见得会跟她一番见识。
童少悬整理了一下心思,想要将话题转到别处的时候,却听唐见微直言不讳道:
“怎么,这也吃醋?”
“你……”童少悬怎么会想到她居然堂而皇之摆出了“吃醋”这两个字。
“谁吃醋了?我干嘛吃醋!你可别胡说!”
“哦,一个反问加两个否认,吃醋这事儿没跑了。”
童少悬:“……”
唐见微可太喜欢看她被自己堵个正着时的精彩表情:“看看,被我说中了吧?别瞎想啊,我和阿姿是发小,正儿八经的发小,没有你想的那种事。”
童少悬:“…………”
自从她俩交锋以来,唐见微占上风的时候可不多,通常想要在口头上赢了童少悬,除了强词夺理之外就只有往她脸皮薄的地方打了。
“我回去了!”童少悬调头就要走。
“来来来,把你的石榴裙带上一块儿走。对了,还有这两盒胭脂,颜色对我来说有点太粉嫩了,正好适合你,你一块儿带回去吧。”
“……为什么我就适合粉嫩的了?”
“不然呢?你照照镜子看看啊,这小脸多嫩,又嫩又可爱的。”
“唐见微,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生意能这么好了。不动手不动脚只靠这张嘴你都能斩遍天下!”
“哦,原来你还期待我动手动脚。”
“唐见微??能不能不要污言秽语了!”
“哎,咱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往后你可天天都要听到我的污言秽语,想一想也是挺可怜。”
童少悬实在不想再跟她说下去,抱着石榴裙走了。
她伤还没好利索,走起路来迈不开步子,偏偏离去的意愿又很坚决,笨拙又艰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