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朝东恭维道。
“不是,刚和你说了,咱们‘第二良品织造坊’是扩建的,我也才进来没几个月,之前在别家的厂坊。也是没赶上‘第一良品织造坊’,我都不知道多后悔!”
叶坪感叹道:“要说这厂坊啊,还是方大人的最好,福利多、待遇好,在普通府城人眼里都算是不错的活计了,找媳妇都说得出口……”
……
下午时,游朝东能明显感觉到,叶坪教自己开始用心了,包括曾经一些指点过的地方,从前留一手的都是传授了。
他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中午方临露面,和他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让游朝东心情极为复杂,没想到,仅仅和方临的关系远近,都能成为一种资本,带来巨大的好处。
当然,叶坪的前倨后恭,也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不过,下午下工后,叶坪开诚布公的一段话,颇让人深思:“朝东,你也别嫌我势利,这世道啊,谁也不欠谁的,厂坊让老人带新人,但基本也就是教到上手的程度就行,我们碰一头包学来的本事,凭什么上赶着白白教给你们,是贱么?还是傻?这些话我说开了,我也不图你啥,这认真教你,就是希望你记我一个情。”
……
傍晚,游朝东回去。
——‘第二良品织造坊’的宿舍还差一点,投入使用还要等个十天半月,现在他住的地方,乃是方临买下地皮、准备将来拆了建宿舍、但现在还没动手的一片地方。
游家媳妇也进了厂坊,不过是在女工厂坊,夫妻俩都从厂坊带了菜,游朝东这边还有方临给打的一份肉菜,热一下就能吃。
“你看这厂坊的炒菜,都这么多油水,咱家在村里都不敢这么造(‘造’,方言,大概奢侈的意思)。”游家媳妇舔了下手上沾的油说道。
“在厂坊也算是体力活,是得有油水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