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什么好东西。”杀父之仇啊,大儿子宋淮怎能不同仇敌忾?
“可不是?先不说白家那丧门星的了,淮子啊,我琢磨个事情,你看行不行?”
宋刘氏说着:“老方家福气旺,我想着咱们老宋家和老方家结个亲,也能沾些好运。老方家的姑娘看得紧,不好娶,不过咱们老宋家闺女嫁进去,也是一样。咱老宋家的青青和老方家大房的传宗年龄也不差多少,我想着是不是能说和一下?”
她本来想说方传辉的,可想到方传辉已经进了城里,未必瞧得上,就改口说了方传宗,方传宗也是一样,作为堂兄弟,将来也是大可能被方临带进城的。
宋淮听了,眼睛一亮:“娘,还别说,这事似乎还真有搞头儿。”
他越是咂摸,越是觉得可行:“方临三房发达了,眼见着,带着整个老方家都要起来。老方家大房和三房一样,也都是实诚人,这门亲事,说来咱家还真高攀了。娘要说是老方家大房的传辉,我都觉得悬,但还没进城的传宗么,还是能试试……再说,咱老宋家的青青生的好,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这门亲说不得,还真能成。”
“行,那我寻个机会,去敲敲边鼓。”
……
方临一家回来,村人各有心思,反应不一,平静的小和村起了些波澜。
……
这晚老方家四房聚餐回去,方临一家回自家老屋,走在这条熟悉的小路上,距离老屋越来越近,记忆如开了闸门的洪水冲击而来。
方临记得,童年赤日炎炎的盛夏,无数次在这条路上奔跑,滚烫的土地隔着破草鞋将脚底板烙得生疼,但那个时候却也是快乐的,不知忧愁为何物。
走在这条通往老屋的小路上,恍惚间,童年的身影仿佛与此刻重合,这条路直通内心,这一刻,方临似乎真正理解了‘乡’字的含义,不论走到那里,走得再远,这条路总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