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为介宾,又其次为三宾,又其次为众宾’……”
这说的是太祖如何兴乡饮酒礼的典故,当场只要是读过书的,或者在官场混的都听得懂,这是政治正确,决然无法反驳的,一时间满场鸦雀无声。
他们不说,蒲知府说:“夫子究竟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
欧夫子环顾在场之人,叱问道:“敢问在场人等哪个合乎礼制,这些人又是如何选出来的?”
这话一出,无疑是捅了马蜂窝。
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说,今天来这里的人,没一个是有德有才、德才兼备的。更难听些说,相当于指着鼻子骂‘你们这些衣冠楚楚的,没一个有资格参加乡饮酒礼’。
这一下可把在场中人激怒了,他们一个个非富即贵,平时哪个见了不是点头哈腰,只有他们瞧不起人的份儿,今天倒好,反被人瞧不起了,一时间骂声四起。
“我们没资格,你就有资格了么?”
“你一个老秀才,不过是多读了几年书,就算是德才兼备了?”
“好伱个老匹夫,今日你若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怪我马某人与你为难!”
……
场外观礼的一些有底线的读书人,瞬间为欧夫子揪起了心。
“不好,老先生仗义执言,得罪了众宾。”
“这与会众宾,非富即贵,老先生今日恐怕讨不了好。”
“真是荒唐!如今社会,追名逐利者众,反而说真话的人,要担心受到排挤报复了!”
……
“方兄,这……”董祖诰都是有些紧张起来。
“无妨。”方临微微摇头。
别不知道,他怎能不知道,蒲知府与欧夫子搭台,不过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目前一切都还在计划中。
……
“你这是在怀疑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