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陪着,天下没这个道理嘛!”
“是。”方临颔首。
“不过后来我也想开了,大夏有一万万五千万人,纵使万里挑一,也足足有一万五千人,科举如此,写通俗同样如此。”
“哦?”方临端正以坐,静待其言。
“方掌柜,是否觉得我此举,有些趋炎附势、见风使舵?”仲宗典问得直率。
“方掌柜言重了,我观方掌柜胸有成竹,想来,纵使我不说,也不会有什么损害……不说这些,今日,我与方掌柜只交流通俗。”
他叹息道:“我也觉得此举,不是那么合适,但此事却还要怪方兄……”
无论如何,对方前来告知,这份善意他都得承认。
“但纵使如此,却也仅仅是获得站在方掌柜面前的资格,方掌柜的《三国演义》对上我的《大宋中兴通俗演义》,如砍瓜切菜,高下立判,我过往名声尽数付诸流水,成就方掌柜……”
他苦笑着道:“我说这些,也不是抱怨什么,相反我为能和方掌柜对决一场深感荣幸,来日方掌柜青史留名,我作为垫脚石,说不得也能被史书记上一笔……方掌柜之才实是令仲某钦佩,对方掌柜这般人物,我是真有结交之心,今日借此由头,过来亲近。”
‘此人倒是厉害,方才我顺势借机试探,此人不羞不恼,如春风化雨的一番应对,不仅化解了告密的不好印象,又暗暗吹捧了我一把,拉近距离。’
“原来如此。”方临哑然失笑。
仲宗典说到这里,看向方临问道:“方掌柜,相比常人,我也可称得上一句天才了吧?”
方临也回答得坦诚:“这可是足下说的。”
“所谓君子见机,达人知命,当我的《大宋中兴通俗演义》与方掌柜的《三国演义》同日出售,输得一塌糊涂,我已知事不可为。说来,我自认也算此道高手,当初写忠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