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一苇想叫,却没能叫住,委屈巴巴:“在家里是这样,我大不了再削一个,可这里怎么找竹子啊!”
“是,拿出来就是让人吃的。”
今日,他抄着朱熹的《四书集注》,眉头不时皱起。
大夏科举承袭元朝,对四书五经的解读,按照程朱注解为准,换句话说,若想考中,必须按照这个来。
‘四书五经的原本,抄来读来,每有感悟,从中可体悟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只是我的体悟,似乎和应试八股的官方解读多有不同啊!’
方临看了眼柴弘毅,明显感觉到,此人对自己态度一下子热情许多,心中一动,有了些猜测。
下午,没什么可说,因为加了个人,柴弘毅渐渐熟练,虽然效率仍相对低些,但也让方临三人轻松不少。
傍晚,方临饭后出去,沿着茶馆路线溜达一圈,回来进屋抄书。
“临子拿出来,不就是让人吃的?”柴弘毅如此说着,不知道是没听出来,还是不以为意。
只说朱熹的《四书集注》种种解读,其中许多东西,就和方临三观冲突,也不是不能应试性记忆,但若是不能理解,强行去背,就有种事倍功半的效果,让他颇为苦恼。
这时,柴弘毅在那边看了一会儿下棋,过来,瞧见方临的抄书的字,夸赞道:“临子,你这字写得真好看!”
……
……
和柴一苇相处日久,方临、黄荻都知道,柴一苇有一点点洁癖,洗衣服都要多搓好几遍,更别说这种厕筹了,别人用过,他还怎么用?
“这人真是,我去和掌柜的说说。”黄荻起身就想出去。
“黄哥,算了,不然,我后娘……”柴一苇拉住他。
“荻子。”
方临也道:“柴弘毅此人,因为咱俩任何一个被辞退,都可以,唯独一苇不行,别让他太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