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终究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冲破,拿出了撒泼的老手艺。
“我也不是给春桃说话,春桃给满家当牛做马这么些年,拿了这银子,也不算亏心,小萱你说是不是?”
……
人绝望的时候,遇到一根稻草也会死死抓住,满家人怀揣着这个希望,让一个跑得快的娃娃去问问,春桃娘家也不太远,很快回来,说是春桃没回去。
“还不是满家逼太狠了?”方母说了句公道话:“她婆婆满娭毑不必说,丈夫又成了赌鬼,能不跑么?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满根生闻言,怔了一下,难以置信:“不会!我昨晚还和春桃说,不赌了,以后好好过,她还答应了我的!”
不过,这个时代没什么娱乐,看热闹、八卦的确就是多数老百姓最廉价的消遣,而如满家这般熟悉人物的真实剧目,简直比看戏还过瘾。
“贱人,养不熟的白眼狼……”满娭毑嘴里骂着,哭嚎着,想要报官。
昨晚险些掐死亲娘,现在媳妇又带钱跑路,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让他好似失了魂般。
满老倌拦住了,看了看满娭毑,又看了看满根生,哽咽着一叹,脸上老泪纵横:“这都是报应!报应啊!”
“听着是春桃不见了,带着满老倌、满娭毑的养老钱不见了,这是本来准备还赌债的。”
更何况,春桃这次,还是拿了满家的钱。
“怎么又闹起来了?”方父皱起眉头。
“嗯嗯!”田萱巴巴点头,好像这其中,没有她影响似的。
“满家地是没了,不过好歹保住了房子,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住,现在啊,满老倌、满根生爷俩进了厂,好像是个瓷器厂……满娭毑也开始干活了,在外面给人洗衣服……一家人都在给满根生还债呐!”
这是方母说的,这日,桂花嫂、苏小青等人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