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都没有。”
“乱弹琴!”陈小刚异常恼怒的把茶杯墩在了茶几上,茶水溅出来洒在了茶几面上。
陈小刚拿起被溅湿了的一张纸说:“石林山是哪个?石金山是你的什么人?”
王庄乡党委书记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对于江波说:“于书记,我,我现在交代真的还来得及吗?”
于江波瞅了一眼陈小刚,见后者未做任何表示,对石林山说:“你先回答陈书记的话。”
“石金山是我的弟弟。”石林山不敢看陈小刚。
“简直是乱弹琴!怪不得他在王庄这块土地上为所欲为,原来有你这个当党委书记的哥在庇护呀!”
“不是。”石林山突然间变得像个乡党委书记了,“陈书记,他眼里只有县委书记毛二升,我这个哥在他眼里啥都不是。”
“噢?”陈小刚的火气显然是压下去了,“说说看,你如果还有点人性、有点良心的话,你就把知道的一切说出来。我代于江波书记回答你,现在交代还来得及。”
“因为有毛二升压着我们,我们又不得不听。”
“说正题!”于江波严肃地问,“先说这几百位死者家属在哪里?”
“在银矿后面的地道里。”石林山干脆地答道。
于江波立即拨通了市公安局局长宿伟的电话:“马上到银矿后面,那里有‘文革’时挖的地道,人全在那里。……好,随时打我的手机。”
陈小刚满意地望了一眼于江波。
“那好吧。”于江波合上手机征求省委书记的意见,“陈书记,石林山是不是先让纪委的同志……”
“不!”陈小刚大手一挥说,“乱弹琴!我先问几个问题。”
陈小刚问石林山:“县委书记毛二升为什么把这么大的事瞒着不报?”
“是因为毛二升和县委、县政府的主要领导在银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