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你连一刻钟也不能呆,你还是个人民的父母官吗?”
王子元放下捂着鼻子的手:“我也感觉这样不是个事儿,可我也……没有办法不是?”
“咋就没办法?”梁庭贤一听这话又火了,“党的声誉就是让你们这些害群之马给败坏了,我以银岭煤业集团党委书记的名义……”
王子元知道“银岭煤业集团党委书记的名义”后面是什么话,他往前走了两步,打断了梁庭贤的话:“梁总,事出有因、事出有因哪!你得等我解释完再撤我不迟呀!”
“还解释什么?不管有什么样的原因,你总不会说出你不知道张劳模的事儿吧?既然知道,为什么不为张林嫂想一想?她是你的职工家属,你知道不知道!”
梁庭贤根本无法想象,这些人民的“公仆”们竟然是这么一副嘴脸,居然就是这样“全心全意”为矿工“服务”的。他仔细一想,张劳模儿子死的时间应该是于涛任矿管会主任的时候,这个混账东西!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瞧瞧他带出来的这帮东西,简直不是个玩艺儿。
王子元还在苦苦地这解释那解释,可半天了还没有说出一句实质性的话来,罗永清等人也在一旁帮腔。梁庭贤烦躁地往外挥了两下手:“好了,别在这解释了。罗矿长,你给我会同工会的同志,马上准备给张劳模和他的儿子办丧事,追悼会要开得隆重,我要参加的。另外,马上给张林嫂腾出一套楼房来!让九泉之下的张劳模能早一天闭上眼睛!”
梁庭贤的态度、语气都是很坚决的,张林嫂听到这里,大滴大滴的泪水在流着。
八煤宾馆的经理来了:“梁总,客人在哪里?”
“在这里!”梁庭贤指着身后的张林嫂,“让她住好吃好,还要派车每天让她来一次这里。”
经理望望张林嫂又望梁庭贤,心想是不是梁总搞错了。
“还愣着干什么?”梁庭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