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将张灵玉的红颜知己锁定在全性甚至是境外，是因为张灵玉本身就是深入简出的世外修行人，天师府后山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除了那场全性夜闯龙虎山。

这现代的全性经过旧社会时期的乱世，新社会时期的严打，再到如今，之所以还保存着，无非是公司不想清掉罢了。

但是这现代全性里面有多少是真全性，有多少是公司放进去的水鱼，有多少是境外还是其他势力混进去的，就不知道了。

当张楚岚说出自己这番推理时，王子仲和孟德尔这两位老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我就说吧，这小子的脑子跟他爷爷张怀义一样贼，转的快，一下就猜出来八九成了。”

对于王子仲和孟德尔对自己的评价，张楚岚也只能讪笑挠头。

没办法，这两位爷辈分在那摆着，肯定跟自家爷爷共事过，他们怎么说自己，他也只能受着。

“可是二位前辈，我还是不理解师爷干嘛这么重罚灵玉师叔啊，灵玉师叔不可能不明白师爷的一番苦心啊，有啥事师徒俩关起门来说不就得了，干嘛搞退师表这么兴师动众。”

见张楚岚那疑惑表情不似作伪，两位老头也停止了玩笑，就这么看着张楚岚，看着他直发毛。

“楚岚，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么？”

“你这位灵玉师叔跟你家师爷的关系啊。”

“不是师徒吗？还能有什么关系？”

“哈哈，我们还以为你知道呢，毕竟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竟然没一个人跟你透露，这退师表也就是你看着觉得兴师动众，处罚过重，可在圈里人看来，这不过是老天师耍的一个花招罢了，但这个花招，没人能说老天师的不是，因为这合乎规则。”

“我说赵董，徐老，两位前辈，咱能不当谜语人吗？”

“那就这么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