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四通公司临时战地医院内灯火通明,一直在这边坐镇的刘谓也时不时望着河对岸的战场,倚坐在窗前,一手提着酒葫芦喝酒,一手摇着折扇。
然后也看着在这个临时医院里东奔西走的王子仲。
现在的王子仲得王一精神传输现代医学理念,凭借着自身的天赋还有所学的医理知识,已经能够因地制宜制造一些医疗器械,配合自身的真炁修为,还有土产青霉素,治疗被送到这里的国军伤兵。
这股韧劲,这般医道手段,就连刘谓也不得不佩服。
自古医武不分家,更何况是练炁修行之人,行走江湖,内伤外伤那都是司空见惯。
但处理起来的方式也都比较简单粗暴,封脉止血,辅以药物治疗,自身运炁调息,剩下的就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了。
这般处理便是圈子内的医道高人,他们的手段高深只高深在他们能够针对修行人一些不在其外,也不在其内,只在其魂,也就是精神方面的暗伤诊治,其他的,跟大众眼里的诊治手段大差不差,没多少玄奇之处。
可眼下王子仲所展现出来的手段却不是如此。
“难怪当初我给你使眼色把这小子绑上船的时候,你想都没想就把他拉上船,他奶奶的,这洋人的医学他上手的还真快啊,以自身真炁为引,穿针引线,断肢再续,多少圈里人一辈子都学不来的手段,这小子就这么一天一夜的功夫就搞得有模有样,圈子里的手段,当真是落后了啊···”
刘谓感慨之余,也将目光看向与这边国军伤兵一墙之隔的日俘区。
当初为了搞这个临时医院,他不得已用两边押宝的理由说动四通公司内那些商贾权贵,让他们配合自己,同时也立了一道墙,用来隔绝中日双方的士兵区域。
那些淞沪本地的权贵商贾为了给日本人献忠诚,给这些日俘伤兵那是资源拉满,把沪地市区内的外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