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出现问题就标记。”
待时间来到八月,云南改土归流达到了高潮。
张渤海举止大度,这让高观原本有些自卑的心理稍微打开,随后与二人坐下说起了这陇川的弯弯绕绕。
对于江大日这种大字不识的农奴能教导出江淮这样的人物,他心里还是十分佩服的。
推官,一人,正七品,掌推勾狱讼之事。
“按照我们的标记,陇川的耕地应该在二百一十六万左右,这其中的许多耕地都种植着甘蔗、桑树、大豆等作物,但文册上写的都是种植稻米。”
然而随着抽水机的声音在这片土地上响起,在这片土地上发展农业已经不再是问题。
在他们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江淮则是与张府丞在小院中接见了风尘仆仆赶来的高观。
“那这份奏疏怎么办,现在衙门可调不出四百多个吏员去帮他。”
四县知县被弄得稀里糊涂,但还是为了乌纱帽而与江淮拉起了关系。
“还不能高兴太早,灌水冲洗和引洪放淤的手段虽然有用,但有几个麻烦的地方。”
放下朱笔,朱高煦揉揉太阳穴:“刨除十月至二月初这四个月寒冬,剩下也有八个月时间了。”
如今他们之中闹出那么多隐匿土地性质的案子,不管是东宫那位还是武英殿那位,显然都容不得他们造次。
想到这里,徐硕不免唏嘘:
“这云南布政使的位置,还真是烫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