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已经凉了。”
“你要是再呆一刻钟,指不定就结冰了。”
“哈哈哈……”
船室里的兄弟们说说笑笑,望着他们,朱高煦的脸上也挂起了笑容。
在抵达吉林前,这是他们为数不多能放松的日子了。
朱高煦低头喝了一口热汤,而他预测的这场雪并没有很快停下,反而越下越大。
大雪一直下了七天,朱高煦他们也在船上住了七天。
直到正月二十八,那雪才慢慢的停下,次日太阳便出来了。
见到太阳出来,朱高煦也知道雪季应该过去了,因此开始招呼所有人上岸。
在他的命令下,二百护卫小心翼翼的将战马、钱、粮食等物资运到盖州渡口。
瞧着朱高煦下船,盖州知州也让城内的衙役兵卒帮忙搬运东西。
直至正午,伴随着所有东西都运上渡口,朱高煦才出现在了渡口处。
他与盖州的知州客气了几句,随后便带着队伍北上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那知州也不免对身边人道:“以往藩王路过盖州,都得要美酒佳肴伺候,住的稍差便叱骂我等。”
“倒是这渤海王礼贤下士,宁愿住在船上也不为难我等,实乃贤王矣……”
他的话赢得了许多官吏的认同,但朱高煦却不甚在意,只是带着队伍着急赶往吉林。
如朱高煦的预料,自二十八开始,他们一路北上都能看到不断在融化的积雪。
当然,与其随之而来的便是泥泞的道路。
从盖州到辽阳不过二百六十余里,但朱高煦他们却整整走了五天,直到二月初二龙抬头时,他们才抵达了辽阳。
“终于到了。”
望着远处的辽阳城,满身泥点的朱高煦松了口气。
这倒不是说他们的路程结束了,而是朱高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