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该死的人是朱棡,但自家爷爷并不舍得杀自家那三叔。
为了遏制朱棡的实力,傅友德便只有死了。
只不过……朱允炆回头看了一眼朱高炽,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傅友德能不能死,恐怕还有一半的变数在朱高煦身上。
他如此想着的时候,朱高煦也在与杨展二人吃完午饭后分别,骑着赤驩向颖国公府赶去。
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他有几分心慌,眼皮也一直在跳。
“左眼跳财吧……”
揉了揉一直在跳的左眼,朱高煦自我安慰着,但心中的那丝心慌却总是挥之不去。
他不由得加快了赶往颖国公府的速度,并在两刻钟后抵达了颖国公府。
他这边刚刚翻身下马,颖国公府的大门便打开了。
“高煦!”傅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朱高煦也将赤驩的马缰递给了前来接马缰的兵卒。
“姑父……”
朱高煦表情复杂的作揖,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傅忠及傅友德说这件事。
“先进府里说事吧。”
“嗯……”
看到朱高煦的表情,傅忠的脚步也慢了下来,或许他心底已经猜到了结果。
二人各自沉默的走入颖国公府内,并向着后院走去。
傅友德与傅忠的妻子都早早离世,后院除了几房妾室外,并无女眷。
兴许是自己来到时,傅忠便让人通知了傅友德和傅让,因此在他来到后院书房时,傅友德与傅让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了书房内。
只是当他们瞧见朱高煦与傅忠的表情时,脸上的笑容便僵硬了。
“国公,我……”朱高煦惭愧作揖,并在之后将那日的遭遇通通说了出来。
那内容听得傅忠兄弟二人绝望,便是傅友德也在听完后长叹一声:“我其实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