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我才不怕呢!”说完,她怒气冲冲地走出门口,“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刘超叹了口气,回到座位坐下,脸上有一丝担忧。
赵光明明白他的担忧。虽说是阿珍惹出来的祸,但刘超是厂长,难免牵连其中。而阿珍到底是老板的亲戚,谁知道老板会不会为了偏袒她,而怪罪刘超呢?
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写信之人,双方协商一下。他坚信,对方的目的肯定不是要炸毁工厂,只是想出一口恶气罢了。
现在胡月妹不知去向,想找她如同大海捞针,唯一的线索就是这封信。信上没有地址,说明这封信不是通过邮局寄来的,那么,只要找到这个送信之人,就能顺藤摸瓜,让事情真相大白。
赵光明走上前,问道:“刘哥,这信是怎么来的?”
刘超揉着太阳穴,回答说:“是保安给我的,他们一早上班,发现窗户上夹着这封信,就马上给我送来了。”
“这样说来,谁送的信都不知道?”
“当然,恐吓信谁会露面?”
“你还是赶紧打电话给老板吧,如果是恶作剧,最多被老板埋怨一顿,但如果是真的,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刘超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一切由老板做主。”
冯老板收到消息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手袋厂。
他认真读着信中的内容,表情却很平静,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刘超在一旁恭敬地解释:“这胡月妹您见过,就是中秋节前,和阿珍争吵的那个女工,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很快就出厂了。”
冯老板微微颔首,说道:“阿超,你去把阿珍叫来。”
超不敢怠慢,马上快步走出办公室,去车间找阿珍。
冯老板再次拿起信看了一遍,眉头微微皱起。
不久,阿珍走了进来,笑吟吟说道:“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