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总是仗着年纪大人多欺负我们,那几次是没躲过去,正好碰上了。”
“抢妹妹帽子时有其他人看见吗?”
“没,当时快要吃午饭,大家都回去了,只剩下我们仨和那兄妹俩。”
陆仪霜这时发现一个盲点,对方两人,这边三人,除了年龄和体型的差距,归根结底还是力量不够。
她偷偷瞄了两眼贺淮洲坚硬精壮的体格,忽然萌生让孩子跟着他锻炼身体的想法。
但也不急,毕竟几个小豆丁连七岁都不到,拔苗助长不可为之。
问到最后,贺淮洲也清楚了,坦然道:“我当时给宛宛戴的是普通草帽,谁家都会编,而且旁边没有目击证人,就算是我们找上门讨理,小孩子争斗也会被他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陆仪霜“嗯”了声,故意说:“那之前那些事儿,就这么放过他们了?你这个做家长的,不给孩子出口气?”
“明面上不能公正公开,私底下还是可以讨个公道的。”
不得不说,贺淮洲的行事作风跟她以为光明磊落的刻板印象有所出入,许是退伍后放飞自我,在法律之下便百无禁忌了。
陆仪霜用手帕擦了擦指甲缝隙的药膏,随口言:“你看着办。”
她不太赞同大人的事大人做主,小孩的事小孩解决这种说法。
有时候家长不约束,小孩也变得放肆,那最终熊孩子只能由别人管教。
但同样,她也不支持孩子之间的事情,父母永远都要横插一脚,处处把关。
其中自由度需拿捏恰当,否则会压抑孩童培养自主独立的能力,或是助长他们无视规则的嚣张气焰。
陆仪霜没教过孩子,所以目前仍处于摸索阶段,自然会不可避免地犯一些细枝末节的错误,贺淮洲亦是如此。
二人有意将缺失的教育课重修一遍,但还缺少实践与经验。
可说到底,陆仪霜现在对这方面的心态有些复杂,她下意识